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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文明的沖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》讀后感范文
當看完一本著作后,你心中有什么感想呢?何不寫一篇讀后感記錄下呢?那么你會寫讀后感嗎?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《文明的沖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》讀后感范文,僅供參考,歡迎大家閱讀。
《文明的沖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》讀后感1
塞繆爾·亨廷頓,著名的國際政治學者,曾任美國哈佛國際和地區(qū)問題研究所所長、美國政治學會會長、《外交政策》雜志發(fā)起人與主編。哈佛大學榮譽教授亨利·羅索夫斯基曾評價他“顯然是過去50年中世界上最有影響力的政治學家之一”。
1993年,亨廷頓在美國《外交》季刊發(fā)表了《文明的沖突》一文,立刻引起軒然大波,一石激起千層浪,“文明沖突論”在美國乃至全世界學界引發(fā)激烈的爭論,姑且不論正確與否,如此激烈、罕見、曠日持久的爭論本身就側(cè)面印證了其巨大的影響力。1996年,其大著《文明的沖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》問世,亨廷頓在本書中對該理論作了完整、系統(tǒng)的闡述和論證。該著作集中體現(xiàn)了作者的智慧,運用獨特的視角對國際形勢的歷史、現(xiàn)狀及未來進行分析和預測,內(nèi)容橫跨政治學、國際關(guān)系學、宗教學、歷史學、人口學、國際法學等諸多學科,在以上學科的學習和研究中都成為必不可少的經(jīng)典文獻。
“文明沖突論”的的核心觀點是冷戰(zhàn)結(jié)束后,世界形勢發(fā)生重大變化,建立在意識形態(tài)之上的國家之間的沖突將會被不同文明之間的沖突所取代,“文明的沖突是對世界和平的最大威脅,而建立在多文明基礎(chǔ)上的.國際秩序是防止世界大戰(zhàn)最可靠的保障”。
全書分為五個部分,第一部分結(jié)合“后冷戰(zhàn)”時代的國際形勢,描述了世界文明多樣性的基本特點,提出“在未來的歲月里,世界上將不會出現(xiàn)一個單一的普世文化,而是將有許多不同的文化和文明相互并存”,并認為當今時代“文明的沖突取代了超級大國的競爭”。作者將當代世界文明分為中華文明、日本文明、印度文明、伊斯蘭文明、西方文明、拉丁美洲文明和非洲文明,并指出界定文明的主要特征是宗教和語言。此外,作者對其本土文明——西方文明進行了重點的闡述。
第二部分描述了世界主要文明的發(fā)展變化和力量對比。通過論證文化與權(quán)力的關(guān)系,指出“文化總是追隨著權(quán)力”,而非西方社會迅速的發(fā)展使西方權(quán)力相對削弱,因此西方社會的所宣揚的價值在非西方社會中的影響力也日趨減小,伴隨著政治影響減小西方文明正在衰落,而非西方文明隨著經(jīng)濟的發(fā)展、人口壯大正在不斷自我肯定和復興。
第三部分揭示文明對于新的世界秩序形成、發(fā)展的影響!拔幕J同的答案確定了該國在世界政治中的位置、它的朋友和它的敵人”,即文明的種類是一個國家在世界秩序中定位的基本依據(jù),會對國家間政治、經(jīng)濟關(guān)系產(chǎn)生重大影響,文化共性促進合作,而文化差異則加劇沖突。作者運用了大量的舉例來論證其觀點,比如北約的成功就是基于西歐、北美主要國家共同的文化認同,東盟作為一個“多元文化的組織”,其合作程度卻也不可避免的受到制約,而歐盟拒絕接受土耳其加入,根源就在于信仰基督的歐盟國家無法容忍“一個伊斯蘭的異類”加入他們的俱樂部。該部分還分析了文明轉(zhuǎn)型失敗的國家,由于文明立場的不堅定導致自身的“無所適從”,這一點對我們具有深刻的警示意義。
《文明的沖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》讀后感2
有這樣一個假設(shè)——力量的平衡有利于穩(wěn)定。無論是中國的中庸思想,還是亞里士多德的“適度”原則,或多或少地都反映了這樣的一種假定。那么與之相應的力量的不平衡,是否會導致沖突呢?塞繆爾·亨廷頓在其《文明的沖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》一書中,描述了一個多文明沖突的世界,這種沖突是否也因為其力量的不平衡呢?
如果文明不具有多樣性,如果真如福山所言“歷史已經(jīng)終結(jié)”,西方的自由民主思想在冷戰(zhàn)結(jié)束后就以絕對的優(yōu)勢戰(zhàn)勝了其他的思想,一統(tǒng)世界,在這樣的事實之下,沖突還會發(fā)生么?而我們知道,現(xiàn)在的自由民主思想,一部分是建立在亞當·斯密的“經(jīng)濟人假設(shè)”之上的,這就意味著這套理論本身就是鼓勵人追求利益的,而且在某種程度上是鼓勵追求個體的利益,但是我們無法保證每個個個體的利益完全一致,如此一來因利益的沖突在所難免。我們可以把這樣的沖突稱之為文明內(nèi)的沖突,按照亨廷頓的理論,這樣的沖突是不會無限擴大的,也就是很容易控制的,但是利益的沖突在所難免也成為一種事實,其根源在于自由民主思想下鼓勵個性的解放,在這種個性的解放浪潮之后,每個個體的思維變得多樣了,而這種多樣就是造就利益沖突的原動力——這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,多樣性與沖突之間有一種潛在的聯(lián)系。同時也不能證明,文明的單一不利于維持穩(wěn)定,只能說自由民主的思想體系本質(zhì),與其一統(tǒng)天下的野心,具有內(nèi)在的張力,如果讓其一統(tǒng)天下就不再是其自身,而是變成了另外一種思想,因此可以說自由民主這套理論注定無法完成“終結(jié)歷史”的任務。
另一種沒有文明多樣的狀態(tài)就是在世界聯(lián)系成一個整體之前,各種文明各自為陣,之間幾乎沒有聯(lián)系,沒有聯(lián)系就不可能有多樣的前提。而在那個時代,相對而言也是相對和平的時代,雖然在中國朝代更替頻繁,歐洲大陸也時有戰(zhàn)事,但是和第一次世界大戰(zhàn)和第二次世界大戰(zhàn)相比,完全是小巫見大巫,不值一提。為什么會是這樣呢?我們可以把文明比作一種光源,所有的人都在不同的光芒之下生存,而人投下的影子就是文明作用于人的結(jié)果,在一種單一的光源之下,人的影子也是,無論如何,影子也是單一的,所有的人可以說是一致的,這個光照向那里,所有的人都指向那里,世界不會顯得雜亂無章。
以上的平衡點,都是人可以選擇的位置點,在這樣的點上,可以在不同的力量較量中獲得比較穩(wěn)定的環(huán)境。而我們也可以看出,當力量越多,供我們選擇的位置也就越少,但是也不意味著一種單一的力量就比較好,因為在單一的力量模型中,人是完全沒有自我的,是在一種力量的指引下行動的,完全沒有自主性,跟隨著力量的變動而變動,人也就是個行尸走肉。極度的光明和極度的黑暗是一樣的,都讓人看不到任何東西,找不到任何出路,在一種力量之下就如同在極度的黑暗之中,并不是理想的生活狀態(tài);而達到了四個或四個以上就需要很大的智慧對他們進行排列組合,自由排列好了才能尋找到平衡點,但是這個點是指向“單向度”(馬爾庫塞)的,在單向度的甬道中,生活也是找不到人自身的,就是極度的光明,純粹的光明。而在二三個力量的主導下,可能是一種比較理想的狀態(tài),人們很容易找到自己的平衡點,并且在這種平衡的狀態(tài)下獲得比較好的發(fā)展——這也于我門狹義的“中庸”之道不謀而合。
但是,這樣的'模型是被亨廷頓所描述的事實否定的,他說世界上有七八種文明相互作用,重建著新的世界秩序。這么多的文明實際上真是一個很讓人頭疼的事情,如何排列他們可以找到發(fā)展的平衡點?如何排列他們可以得到更加穩(wěn)定和平的環(huán)境,為發(fā)展提供空間?任何一個排列不好,就會出現(xiàn)不可預測的后果。也許有人會說,我們可不可以把這七八種文明進行整合,形成更大的兩三種文明?亨廷頓說不行,那是簡單化,反映的不是事實情況。
既然這七八種文明,很難尋找到平衡點,那么其沖突是否就不可避免了呢?其實也不是絕對的,至少還有三種途徑可以解決這個問題:其一就是生成一種更加強大的文明,對這些進行整合,所有的文明吸收為一體,行成一個共同的文明,從而在內(nèi)部消解沖突,但是整體卻保持著穩(wěn)定。但是這樣的設(shè)想是很難行得通的,現(xiàn)在沒有人允許這樣的力量出現(xiàn)。其二就是好好排列這幾種文明,使之可以尋找到平衡點,從而在這些平衡點中獲得和平的環(huán)境,促進發(fā)展。但是這也是一個極度困難的事業(yè),誰擁有這樣的排列權(quán)威?誰擁有這樣的排列能力?最后一種,就是走向另一個極端——讓其百花齊放,百家爭鳴,分散這些文明,形成更小的文明甚至是以個體為單位的文明,就如同滿天繁星,沒有月亮,甚至沒有突出的星星,這樣的話也就沒有什么平衡點可言了,也就是任何點都可以是平衡點,但是這里的平衡點完全是依靠個人的判斷去尋找的,不是強制的力量,也不是盲目的追隨。只要沒有突出的力量出現(xiàn),整體也可以保持平衡與穩(wěn)定。那么如何可能做到這一點呢?只有所有文明都拋棄一統(tǒng)天下的野心,順其自然發(fā)展,就有可能實現(xiàn)這樣的局面。但是就目前而言,所有的道路基本都是行不通的。西方文明現(xiàn)在還野心勃勃,企圖無限推廣自己的文明,甚至不惜以武力為工具;中國文明,在被壓抑幾百年之后,也急于揚眉吐氣,雖然其本身并不具備侵略性,但是也不允許無聲無息的消失;還有其他的文明,也在以不同的方式尋求發(fā)展,如果說馬上消解這些是幾乎不可能的。
現(xiàn)代化文化多樣性的事實,必然導致文明的多樣性,而文明的多樣性與世界秩序的穩(wěn)定存在一種拋物的曲線,在文明的數(shù)量達到某個數(shù)量是其沖突的可能性達到極高,而隨著文明數(shù)量的遞減和遞增,其沖突的可能性都會隨之降低,當文明數(shù)達到“1”或者極高時,發(fā)生沖突的可能性都是非常小的。如果這種假設(shè)可以成立,則我們可以看到這樣的一種奇怪現(xiàn)象:人們在追求普世價值的過程中,逐漸把價值的多元化推上了普世價值的寶座。在這種情況下,我們就會發(fā)現(xiàn),我們只有以更加包容的心態(tài),去對待我們看到的一切,尊重我們所看到的事實。而當不同的文明,都試圖以自己的方式解構(gòu)這個世界的時候,必然很難達成一致的意見,那么承認多樣性就成了一個最基本的共識,也是最容易達成的一個共識,那么這個共識是否可以成為一種“普世”的價值呢?
如此看來,在某種程度上,我們可以說文明的多樣性使得沖突變得不可避免,而最后文明的多樣性也有可能成為解決沖突的很好選擇,真是“成也蕭何敗蕭何”。然而,世界究竟走向何方?我們還需觀察,只有擦亮我們的眼睛,讓將來告訴我們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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