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遲到的懷念散文
偶然從明然先生的悼詩中,獲悉許文華老先生已然逝世的惡耗,悲痛萬分,禁不住潸然淚下。
我和著名作家許文華老先生談不上深交,僅僅見過三四次面,但他給我的印象卻特別深刻,他非常注意儀表,穿著整潔,八十四歲高齡還是西裝革履,風度翩翩。他一身才氣,跟他交談,你會不知不覺被他的才華所吸引。他平易近人,待人和氣,說話從來都是和聲細語。他受盡磨難,歷經蒼桑,青年時期,他以出色的才華和深厚的文化功底考入北京電影學院。其間所寫的多部電影文學作品受到許多著名電影藝術家的肯定,有的甚至差點就搬上了銀幕。1957年的反右運動,他被莫名其妙地戴上了右派帽子被迫離開心愛的電影學院返鄉(xiāng)參加勞動改造。但他始終堅信,烏云遮不住太陽。他在戴著右派帽子的情況下也仍然沒有停止寫作,明著不能寫,他就躲著寫,白天不能寫他就晚上寫。摘掉右派帽子后,他知道自己被耽誤得太久,上帝給的時間也不會太多,所以他不顧年邁體弱,不分寒暑,堅持學習寫作,他要把滿肚子故事寫出來,他要把滿身才華發(fā)揮出來。他要為黨和人民留下一筆寶貴財富。他先后寫出了幾十萬字的作品,50集電影劇本《凈土宗師》、即將搬上銀幕的《鄱湖戀》、長篇自傳體小說《湖殤》就是其代表之作。
公元2017年元月18日,寒冷的天上下著牛毛細雨,84歲高齡的許老戴著絨帽,穿著藍色呢子棉襖在伏羲書院參加了為他的《鄱湖戀》劇本舉行的授權簽字儀式,他在簽字儀式上表示,《鄱湖戀》是他一生心血的結晶,他希望盡快把它搬上銀幕,把美麗的鄱陽湖風光、把底蘊深厚的鄱陽湖文化,把勤勞樸實的鄱湖兒女的傳統(tǒng)美德傳揚出去,這是他的心愿,也是他一生的夢想。儀式結束后,他把我叫到他的房間,送給我一部蓋好了印章的他的自傳體小說《湖殤》。這部小說藝術地再現了許老坎坷的一生,文筆優(yōu)美,情節(jié)感人。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摩羅先生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為這本書作序,他高度評價了這部小說的藝術價值。摩羅先生在序言的最后說,在我的思維中,許文華的形象常常與他筆下的鄱陽湖疊印在一起,豐盈而又浩淼的鄱陽湖,那是我家鄉(xiāng)的鄱陽湖,是養(yǎng)育了千千萬萬堅貞不屈之頑強生命的鄱陽湖,那是歷經千萬年的天崩地裂滄海桑田,依然胸懷坦蕩,而且永遠詩性浩蕩的鄱陽湖。據說,許文華老先生下午就因病住進了醫(yī)院。病床上,他還在用微信和文友交流寫作心得,鼓勵文學新人克服困難,推陳出新。第二天,我把《我縣著名作家許文華的《鄱湖戀》即將搬上銀幕》新聞稿和圖片用微信征求他的意見,并誠懇地表示想請他寫一個《鄱湖戀》的故事梗概,病中的許老當即回復:知我者,莫若賢弟!斯文骨脈,情濃于血!兩天內我把故事梗概寫好。
2017年元月27日(即大年除夕之夜)晚上九點,許老吟詩一首《雞年除夕放歌》:
金雞一唱亮東方,
捧日朝霞閃國光。
影夢同圓春錦繡,
英魂凈土必弘揚。
元月30日他還在微信里轉發(fā)了一個鏈接《厲害了,我們的國家,傳統(tǒng)的文化的春天到了》。2月23日我還發(fā)了一條:“許老先生身體可好?”的微信問候許老先生,哪知這一天竟是他的忌日,他竟然悄悄地帶著他的夢想離開了他無限眷戀的這一片熱土。
許文華老先生曾任《老戰(zhàn)士詩文集》江南編輯部常務副總編,九江市老同志書畫學會副會長,九江市工藝美術學校校長,江西文化藝術學院常務副院長許老才華橫溢,為了他的電影夢,他嘔心瀝血,廢寢忘食,著作多多;許老熱衷公益事業(yè),為了民辦教育事業(yè)和伏羲書院的創(chuàng)建和發(fā)展,東奔西跑找人才籌資金。他命運多舛,但從沒來沒有屈服過。我欣賞許老的才華,他用自己的畢生精力追求自己的夢想,我欣佩許老的人格,他用自己的人格魅力詮釋了人生的意義。遺憾的是在他走入另一個世界之時,沒能淺淺地送上一程,只能以此短文略表懷念之情。
愿許老先生一路走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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