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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能讓我們的明天徹底改變散文
有一些風開始從頭頂穿過,有一些傷感開始在身體蔓延。我現在的位置離出生地越來越遠,我返回從前的希望越來越渺茫。
經常被一種呼喚在夢里牽走,經常被一種力量從半夜驚醒,經常醒起來不知道身在何處,經常為一些名字暗然神傷。寂靜的夜里,有人露宿街頭;老邁的苦楝樹下,沒有人打理上了年紀的落葉。
很容易就讓人想起雪花和馬鳴,從古驛站艱難行進的駝隊,沒有了帆和槳的船,在大霧中迷失了方向的牧羊人,以及他們答應送給孩子們的開著鮮花的營地。
沒有一根神經讓人輕松,沒有哪段往事不令人扼腕長嘆。酒吧里不停釋放歌舞升平,人們用冒險的方式尋找刺激和游戲,透支生命的熱情有增無減,在露著美麗顏色的酒精里沉溺,并發(fā)誓不在乎愛情是否能天長地久。一束束燈光照在墻上,反射出一個個短暫的歸宿或輪回,通常,人們從青絲如瀑走到年邁白頭,只需要瞬間的等候。
天上很少能看到太陽,有時甚至見不到一絲光亮;水中經常沒有生命,河岸飄起的煙霧一百年不散;那些原本柔性十足的水草,已不再適合在這里落腳;曾經在身邊幸福生活的小鳥,因為日子艱難,已經上山落草。
很多愛情都早早收場,一陣風雨很容易打散一對結伴而行的鴛鴦,勞燕分飛不再是戲曲舞臺上的保留曲目,生活里最需要提防的不是敵人而是身邊的朋友。
很難說這是怎樣一種感覺,魚腥草越吃越有味,糖果越吃越反胃;一線霞光曾經讓人涌動詩情,遍地光明卻讓人全部失明。
沒有誰愿意制造人世的苦難,我們種下一棵果樹總希望它能結出甜美的果實,但當我們品嘗到果的酸澀時,我們已錯過了給果樹改良的機會。如果我們不想讓自己多年的辛苦白費,很可能就會把這些果的苦澀讓其他人去遭罪,而我們身邊的很多人都懷揣同樣的戒備。
于是,我們只好不安,在不安中感受愛恨情仇,在不安中泯滅人性,讓不安自由地左右我們的生死與命運。
這肯定不是我們的選擇,但它何以存在并如此強大,至今仍是不解之謎。
我知道,沒有路可以回到從前,不過也許善良的心愿能讓我們擁有明天。但愿我們從此生長的心愿都無限美麗善良,借助它們的力量或許能讓我們的明天徹底改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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