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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天祿琳瑯書目》所錄“無考”鈐印、責任者考

時間:2023-04-30 18:03:42 社會文化論文 我要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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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天祿琳瑯書目》所錄“無考”鈐印、責任者考七則

摘 要:《天祿琳瑯書目》作為中國古代第一部皇家善本書目,一向以考證詳備、著錄齊全而著稱。天祿館臣著錄書籍時,本著鑒賞的目的,信則錄之,疑則闕之,為后世研究者提供了很多有用的材料。其中有一些標明“無考”的鈐印及序跋者,前人很少有所涉獵。現(xiàn)在看來,很值得一探。本文即以此為研究對象,摘錄其中一部分進行詳考,或可有補于學術(shù)。

《天祿琳瑯書目》所錄“無考”鈐印、責任者考七則

關(guān)鍵詞:天祿琳瑯書目 元版 無考

《天祿琳瑯書目》是清乾隆四十年(1775)由于敏中等奉敕編撰的一部皇家書目。全書十卷,共著錄古籍429種,均為宋元明三代舊槧。其系“我國第一部官修善本目錄,沿襲漢代以來書目解題傳統(tǒng),在版本著錄體例方面多有創(chuàng)見,于清代藏書家講究版本鑒定、注重善本著錄之風氣影響深遠,直接開啟近世版本目錄學之興盛”。[1](P1)其體例,每書“首舉篇目,次詳考證,次訂鑒藏,次臚闕補”。[2](P1)

本文選取《天祿琳瑯書目》卷五元版書[3]進行研究。所依版本為2007年上海古籍出版社“中國歷代書目題跋叢刊(第二輯)”之《天祿琳瑯書目·天祿琳瑯書目續(xù)編》,為方便行文,簡稱《書目》,正文所列頁碼來自于此。關(guān)于《書目》的鈐印,臺灣賴福順先生已經(jīng)出版了《清代天祿琳瑯藏書印記研究》一書,本文簡稱《賴書》。[4]其書對天祿琳瑯正續(xù)兩編的鈐印進行了通考,但是限于所見(僅僅參考了有限的數(shù)據(jù)),里面頗有失當之處。且所考之印主往往僅有簡單介紹,省略了考證過程,故而給人以突兀之感。此外,《書目》除了“無考”之印外,還有“無考”之責任者,如序跋者之類。其實稍稍參考些數(shù)據(jù),便可以考證出來。本文所做的工作有二:一是考印。在賴氏的基礎上,進一步考證那些“無考”之印。賴氏已考出的,補充更多信息;未考出的,盡量參考諸書繼續(xù)考證。一是考人!稌俊酚袩o考之人,則參考一些數(shù)據(jù)對之進行研究。以下錄為幾則,供方家指正。

1.詩傳通釋 一函四冊 (元)劉瑾撰,二十卷

本朝劉體仁藏本,有印記。

“一監(jiān)亭主人”“欲訥子”,余印無考。

(《書目》卷五第123頁)

按,《書目》云:“體仁,字公?,江南潁州人。順治乙未進士。官吏部考功郎。著有《蒲庵集》!睍鴥(nèi)錄有其三印“劉體仁”“公?”“潁州劉考功藏書印”。賴氏與此三印下僅補充“鑒識甚精”四字,蓋錄自《清史稿》[5](P1333)今依據(jù)相關(guān)數(shù)據(jù),對之進行考證。

關(guān)于劉氏的記載,史料尚較充足。正史如《清史稿》,地方志如(清)王士俊《(雍正)河南通志》、(清)穆彰阿《(嘉慶)大清一統(tǒng)志》等,其他如雜記,目錄題跋書等對之均有介紹!端膸烊珪分浧洹镀唔炋米R小錄》《七頌堂集》等書,于《七頌堂識小錄》下云:“國朝劉體仁撰。體仁字公勇……河南棣川衛(wèi)人,順治乙未進士,官至吏部郎中……”[6]與《書目》相較,前為“江南潁州人”,此作“河南棣川衛(wèi)人”,頗為不同。

今查《清文獻通考》卷二百二十七《經(jīng)籍考》云:“體仁,……河南潁川衛(wèi)人,順治乙未進士,官至吏部郎中。”[7]則此“棣川衛(wèi)”乃“潁川衛(wèi)”之誤。而《文獻征存録》卷十亦云:“潁州人,籍河南棣川衛(wèi)!盵8]蓋沿襲四庫本誤。潁川衛(wèi),乃明清之際衛(wèi)所制的產(chǎn)物!叮ㄈf歷)開封府志》卷三十:“潁川衛(wèi),在潁州治北,洪武初年建!庇郑蹲x史方輿紀要》卷二十一((清)顧祖禹撰·清稿本)云:“在州城內(nèi),洪武初建,屬河南都指揮使司。又潁州守御千戶所,一屬于潁川衛(wèi)。”[9]可見,潁川衛(wèi)的治所在潁州(今安徽阜陽),但歸河南管轄。故《(雍正)河南通志》卷四十五“乙未科史大成榜”云:“劉體仁,潁川人”[10],《清史稿》云:“劉體仁,潁州人!逼鋵嵰灰,只不過一從軍事劃分而來,一從地理劃分而來。又按,據(jù)《(康熙)重修潁州志》卷八“軍衛(wèi)”的記載,清順治十五年“并衛(wèi)”入潁后,原屬河南的戶籍并入了潁州,屬江南省。[11]故此后史籍往往云劉體仁為潁州人。云“潁川人”或“潁川衛(wèi)人”者,蓋延舊置而說。而《書目》所云“江南潁州人”,蓋從撤衛(wèi)入潁后的行政劃分而言。[12]

劉體仁的官職。《書目》和《四庫全書總目提要》云為吏部考功郎中(“吏部考功郎”或“吏部郎中”)。今考《(光緒)重修安徽通志》卷二百二十一[13]云:“劉體仁……授刑部主事,于疑獄多所平反,遷吏部考功郎中……”又,(清)錢林《文獻征存録》卷十亦云:“劉體仁,……順治乙未進士,己亥,官刑部主事。有家難,棄官從蘇門孫鐘元講學,后官考功郎中。”[14]則在此之前,劉本仁又在刑部任過職。故《(乾。┙贤ㄖ尽肪硪话倭摺度宋镏尽犯纱嘣疲骸皻s吏刑二部郎”[15]。其實,以上所引資料尙嫌簡略,劉氏還有很多經(jīng)歷!叮ǹ滴酰┲匦逎}州志》卷十一“選舉”條云:“劉體仁,前崇禎己卯河南舉人,順治乙未,史大成榜進士,官吏部考功司郎。”又卷十四“人物”條(按,具體事件本文省略):“劉體仁,字公勇,號蒲庵!晔,學使蔡公拔茂才第一!甓I前己卯河南鄉(xiāng)薦,避地江南。……本朝順治乙未成進士,例授主事!谛滩恐魇隆瓕ふ埣倌涎病野偃瑢⒕友蓵粼㈩~其室曰留琴堂而還!傺a刑部,擢員外郎。……遷吏部稽勛司郎中,調(diào)考功,以酌復舊章,請吏部郎,官獲內(nèi)陛!庸偃辏c海內(nèi)數(shù)諸名賢為文酒。……及康熙九年,復請假歸!盵16]由此可見,劉氏原來是前明舉人,后由明入清,考入進士,歷任刑吏郎中。其號蒲庵,故有《蒲庵集》。又有一室名留琴堂。這些資料其他史料均未載或所載不詳,故而彌足珍貴。

體仁之藏書情況,《賴書》中沒有進行進一步考證。前引《(光緒)重修安徽通志》云:“劉體仁……藏書數(shù)萬卷,日手一編,過目成誦,至性過人”可證[17],其的確是藏書很多,且均讀過。又,(清)孫詒讓《溫州經(jīng)籍志》卷十九集部于“劉給諫文集”條下注云:“朱彛尊自潁州劉體仁家借鈔,僅得其半……”[18]可證,劉氏之藏書不乏善本,連朱彝尊這樣的大家也要向之借閱。

“欲訥子”,《賴書》云:“清劉體仁所有。體仁號欲訥子”[19](P46)。   按,賴氏之說不知從何而來。諸書均不言其號,僅前引《(康熙)重修潁州志》云其號蒲庵,不云號“欲訥子”!坝G”二字蓋源于《論語》:“君子欲訥于言而敏于行”。觀此印與劉體仁諸印相連,筆者亦懷疑即其印,不過苦無直接證據(jù),今只能推知一下。若此印確實為其印,也應該是居家時自警之印。據(jù)史料記載,體仁素來仗義待友朋,但對待家人卻很謹慎?迹ǹ滴酰┲匦逎}州志》“人物”云:“(體仁)昆弟皆再從,友愛如同懷。調(diào)劑族屬,四十年無爭競,人稱禮讓之家。禾中李武曾語人曰:世多以豪俠目劉考功。余主其家半載,乃知孝友睦婣,惟是恂恂庸行耳!斌w仁對親族人恭敬禮讓,言行如一,與《論語》之言近似。

“一監(jiān)亭主人”,《賴書》第4頁云:“清呂希夔所有。希夔字淑朱,號一監(jiān)亭主人,滄州人。室內(nèi)名玉涵堂,余無考!盵20](P4)

按,(清)徐宗亮《(光緒)重修天津府志》卷三十七考二十八“藝文一”云:“《玉涵堂詩集》一卷,呂希夔撰。”[21]此志有小注云:《滄州詩鈔》。其有一兄,名希皋,有《世美堂詩集》一卷。亦見于《滄州詩鈔》。

考《大清畿輔書征》卷二十一“天津府一”云:“呂希夔,字淑朱,號龍友,貢生。工詞翰,樂施與,為文典贍,不作寒檢態(tài)?滴跣了却捍箴,鳩鄉(xiāng)民造臺榭而不促其成,活人甚眾,鄉(xiāng)民賴之。有《玉涵堂詩集》!绷恚跋8,字映臺,滄州監(jiān)生。世美堂詩集!盵22](P 58-59)

由此可見,呂希夔并不是號“一監(jiān)亭主人”,不知賴氏之說從何而來。

2.禮經(jīng)會元 一函四冊 (宋)葉時撰

“大中丞印”,無考

四卷(《書目》卷五經(jīng)部第124頁)

《賴書》:“清梁清標鈐記。清標字玉立,號蕉林,真定人,明崇禎十六年進士,入清,官至大學士。精鑒賞,富收藏。清巡撫又稱中丞,清標曾任巡撫,故擁此印!盵23](P5)考《大清畿輔書征》卷二十七“正定府”云:“清標字玉立,號蕉林,一號蒼巖,正定人,明崇禎十六年進士,順治元年授庶吉士,歷官兵部尚書,保和殿大學士,祀鄉(xiāng)賢,詳名臣傳。有《蕉林詩文集》十八卷”。又引《居易錄》云:“公精賞鑒搜羅金石文字書畫鼎彝之屬,甲于海內(nèi),領袖詞林數(shù)十年。”(P435-436)又有《棠村詞》《棠村隨筆》(地方經(jīng)籍志匯編第三冊);《畿輔藝文考》卷五云“清標字玉立,清苑人!础剁茌o詩傳》清標作真定人。”[24](P202-203)由上可見梁清標之大概經(jīng)歷。

但是《賴書》云梁氏做過巡撫一職卻頗多懷疑。今考梁清標之相關(guān)材料,唯《(雍正)畿輔通志》卷七十二記其最詳。觀其履歷,一生甚是平坦!绊樦卧暄a原官,累遷秘書院學士,禮部右侍郎。會畿輔告饑,世祖章皇帝分遣重臣往賑,巡厯保陽諸州縣,殫心察核,人沾實惠。調(diào)吏部侍郎擢兵部尚書!滴蹙拍,補刑部尚書。調(diào)戸部時,撤南國諸藩。清標奉命之廣東,移尚可喜家口!荒晗,大旱。上問諸臣弭災之方,清標以省刑為對,上嘉納之,拜保和殿大學士兼兵部尚書,以疾卒于官!盵25]梁氏入清后至卒,均為朝廷重臣。賴氏所云其“曾任巡撫”,蓋指其賑災畿輔時的經(jīng)歷,但事實上其并未出任巡撫一職。且彼時不足一年,不久便擢升為兵部尚書了。想在如此短的時間內(nèi),又是辦理特殊事情,梁氏也沒必要因此作一“大中丞”印以志之。再者,《石渠寶笈》記錄其藏印多方,竟無一方是此印者,頗為可疑。[26]賴氏想必另有證據(jù),但惜并無說明。

今考明清之際傳世書畫鈐有“大中丞印”者,幾希。哈佛大學燕京圖書館藏有明代曾玙所撰《少岷先生拾存稿》(明曾士釗刻本)一書,鈐有此印。[27](P696-697)沈津先生云:“頗舊”,亦未考出此印為何人所有。今在數(shù)據(jù)不足情況下,暫定為缺考之印。

3.儀禮圖 一函八冊 (宋)楊復撰,十七卷

“后有陳普序,未詳其人!

(《書目》卷五經(jīng)部第125頁)

按,陳普,《宋元學案》所記很詳,卷六十“恂齋門人”條云:“陳普,字尚德,福之寧德人。所居有石堂山,學者稱石堂先生。稍長,聞恂齋韓氏倡道浙東,負笈走會稽,從之游。入元,開門授徒,巋然以斯道自任,四方及門歲數(shù)百人……延佑乙卯卒,年七十二”。[28](P2062)《全閩詩話》卷五“宋元·陳普”亦有著錄[29]陳氏之書,有《石堂遺集》等,《四庫全書》均列入存目[30],《續(xù)修四庫全書》有《石堂先生遺書》二十二卷,《四庫存目叢書》著錄《選鐫石堂先生遺集》四卷。

今檢《石堂先生遺集》,其卷十三正有《儀禮圖序》,云:“大淵獻之歲,昭武謝子祥刊儀禮本經(jīng)十七篇及信齋楊氏圖成……白鹿章貢桂林所刊晦翁勉齋信齋之書,千里求之,或者有半生望之不得見,今后復數(shù)十年又當若何?子祥之舉,捄焚拯溺之功,景星慶云之瑞也”[31](P467)。可見,《儀禮圖》之序者必是此陳普。天祿琳瑯館臣云無考,不知何故。

又,《天祿琳瑯書目后編·卷二》有《儀禮圖》二函十四冊,乃建安余氏本,其前僅有朱熹奏札及楊復自序,而無陳氏序。但有對楊復簡單的介紹,云其“字茂才,號信齋,福州人”[32](P415)。

4.說文解字 一函六冊 (清)許慎撰,(宋)徐鉉校定 三十卷

“卞六瑞父”“華亭朱克裕家藏圖書記”“龔征民印”“悅山”“天水”“征”“民”“仲謀”“瑞”“征民”,余印無考。

“龔從先,未詳其人!

(《書目》卷五經(jīng)部第132頁)

按,《賴書》云:“卞六瑞父”乃“先瑞”之誤,先瑞乃龔從先之印!皬南茸窒热,號征民,江南人士,萬歷間好詩文!

按,此書天祿館臣云:“大明正德十二年四月初八日,收頤齋徐獻忠記。大明萬歷六年八月望日,收瑞龍龔從先記!笨夹飓I忠,《明史·文苑傳·文征明列傳附》“徐獻忠,字伯臣,嘉靖中,舉于鄉(xiāng),官奉化知縣,著書數(shù)百卷,卒年七十七,王士禎私謚曰貞憲!盵33](P7365)又,(明)王兆云《皇明詞林人物考》卷十于“徐伯臣”下云:“號長谷公。……生平無他嗜好,惟著書自娛。……眞草書法蘓趙,為世所珍!盵34]徐氏自有字號,不知這“頤齋”從何而來。且據(jù)《長谷集》載,其有泖莊別業(yè),難道此“頤齋”為其齋名?同樣,據(jù)賴氏所云,龔氏亦自有字號,不知這“瑞龍”又從何而來?今存疑。   “悅山”印,《賴書》云:“明石悅山鈐記。悅山字伯嵩,瀘溪人,景泰四年舉人,授滋陽訓導,方正不阿,有孝聲”。

按,賴氏蓋引自《(乾。o溪縣志》卷二十一“人物”條,但查《(乾隆)瀘溪縣志》《(康熙)瀘溪縣志》《(同治)瀘溪縣志》均未及提及此人。又,《(嘉慶)湖南通志》卷九十五,《(光緒)湖南通志》卷一百三十九僅僅提及他是景泰元年庚午科舉人,瀘溪人。又與前引不同。觀此悅山,史載頗不詳,不明其是否藏書。筆者頗懷疑此印或許即徐獻忠之閑章。上引《皇明詞林人物考》云:“(獻忠)由鄉(xiāng)舉授奉化令,以節(jié)氣自持,不能折腰俗吏!蠊_,掛冠,厭松俗侈靡,卜居霅川?ず钪毓珜W行,每嘆泖峰佳?不能容徐公高隱為恨云”。又,(清)梁維樞《玉劍尊聞》卷六:“時同鄉(xiāng)沈愷為副憲,獻忠與節(jié)推楊樞為屬吏,樞先謁,愷侍坐,獻忠入,趨南坐,不少遜,愷意不懌。獻忠怒曰:而豈以我不能為陶彭澤耶?掛冠高隱!盵35]可見,徐獻忠因與上司不和而棄官之后,便開始了閑居生活,與隱士倡和,以山水自娛,今《長谷集》中此類作品眾多亦可證之。故“悅山”一印很可能是他的。又,“林泉清趣”一印,賴氏認為便是徐氏所有,其云:“獻忠淡泊名利,致?lián)泶擞 。但“悅水”一印又與此印之意趣相差幾何呢?今雖無史實佐證,但頗疑此兩印均為徐氏所有。

“天水”印,賴氏據(jù)《兩浙藏書家印章考》云,為趙孟俯印,但趙氏印在《天祿琳瑯書目》中多見,卻很少出現(xiàn)此印。今考現(xiàn)存世趙氏作品,有《楷書千字文》,鈐“趙孟俯印”“天水郡圖書印”,著錄于《石渠寶笈初編》中!端误{宗臨黃庭經(jīng)》亦鈐此兩印,見《秘殿珠林》卷十六。又,現(xiàn)藏于美國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的五代董源的《溪岸圖》,鈐“天水趙氏”印。凡此均未有單鈐“天水”印,故而頗疑此印非趙孟俯之印。且與天水有關(guān)的印記,傳世有很多,如北京故宮博物院藏的元趙孟俯之仲子趙雍《挾彈游騎圖》軸,鈐“天水圖書”印,見《石渠寶笈三編》。趙氏之妻管道升《竹窩圖》,亦鈐有“天水氏”“天水郡印”等印。所以未必就是趙孟俯之印,故而列于“待考”最好。又按,此印位于龔從先、徐獻忠諸印記之間,頗疑便是二人中之一的印章。

“華亭朱克裕家藏圖書記”,《書目》和賴氏書均云無考。

按,此為朱克裕之藏書印?嗽#秩手。《四庫全書總目》云:“蘇州人,萬歷中諸生。”著有《射林》八卷,《四庫存目叢書》著錄,為影印北京大學圖書館藏明嘉靖二十三年(1544)刻本,其《刻射林自序》、卷一皆題:“吳郡朱克裕著”。前有徐獻忠《射林序》(徐氏《長谷集》卷之亦收錄此序)云:“朱子作射林……朱子名克裕。”徐獻忠為華亭人,二人交好,可證克裕的籍貫,具體而言,是吳郡吳縣華亭人。

今考朱克裕,有一弟,名朱克溫,字仁叔,見《書射林后》。其云:“乃今予兄卒,能要百家之言,以廣先人之業(yè),于先人意旨殆有足稱云,予讀之能無三復流涕也?”其兄弟二人與徐獻忠友善。徐氏有《長谷集》,多次提及二人,如《朱仁叔曲水宴二首》《與朱仁仲二首》(P320)等。又,克裕母親過八十壽時,徐氏寫有一篇《朱太母人表壽序》(《長谷集》卷之七):“吾黨有愽學高世之士曰二朱君:仁仲、仁叔二君,自少穎異不羣,然其氣甚高,不易可羈縶。其家大人左江公背棄又甚早。內(nèi)無亢宗之親,外乏籍身之誼,卒獲就其令器不溷沒于濁世者,其所自蓋有太夫人云。太夫人姓李,泗涇里名宗也。三歲時喪母,劉氏繼事戴安人即甚謹。十九歲歸左江公奉其后姑亦如事戴安人!渖砑娈a(chǎn)多至九子女!浜笞蠼苏梧l(xiāng),與其壯子俱沒……今之人知二君者謂其能讀經(jīng)子百家言,作古文詞可追武先輩,……”[36](P278)由此可知,朱克裕兄弟早年喪父,是由其母親獨自撫養(yǎng)長大的。其母姓李,乃泗涇市人,十九歲嫁與其父,一生有九個子女。其父尊稱左江公,后病死在仕途上。又,據(jù)《書射林后》云:“予昔者從先人薄游南粵,先人病且死,泣曰:悲哉,吾志在天下,蓋于天官地理人事之紀,靡所不究。卒窮年不獲見諸行事,竟以死也。女兄弟能嗣吾志,吾死且瞑!笨梢,其父也是一位有志于著作之人,而《射林》一書,乃是繼其父志而作之書。

5.大廣益會玉篇 一函十二冊 (梁)顧野王撰,(唐)孫強增 三十卷附玉篇廣韻指南一卷

“御府圖書”“內(nèi)殿秘書之印”“隱逸子”,諸印無考。

(《書目》卷五經(jīng)部第134頁)

按,“御府圖書”,《賴書》云為宋理宗藏書印!袄碜谛遮w名昀,在位三十九年,政績?nèi)詹。理宗于紹定六年緝熙殿落成,典藏珍籍,輒鈐蓋此印。”

又按,《書目》卷一《六經(jīng)圖》下館臣云:“按,《玉!罚骸B定六年六月甲午,緝熙殿成,御書二字牓之。’《宋史·理宗本紀》:‘六年秋九月,以緝熙殿牓記宣付史館!瘯杏小兾醯睢啊畠(nèi)殿文璽’‘御府圗書’三,則宋時已為善本,登之中秘矣。”賴氏云“御府圗書”為宋理宗藏書印,蓋源于此。

今考(清)王毓賢《繪事備考》卷六云:“高宗書畫皆妙,作人物山水竹石,有天然之趣,雖在兵間,不廢翰墨,每一畫成,必令內(nèi)侍掌之,非賜近臣即賚勲舊,愛惜過于爵賞,題字處用‘干’卦印,晚居北內(nèi),用‘太上皇帝之寶’‘德壽殿御寶’‘御府圖書’,畫之傳世者:千巖竸秀圖一,云壑松濤圖一。”[37]又,《云自在龕隨筆》卷五云:“髙宗曰‘紹’‘興’連珠璽,曰‘乾坤’二卦印,曰‘御府圖書’,曰‘內(nèi)府圖書’,曰‘內(nèi)殿書記’,曰‘機暇清賞’,曰‘希世藏’三字印,曰‘希世’二字印!盵38]可見,“御府圗書”當為宋高宗書畫印,非理宗藏書印。據(jù)上引史料,理宗僅題“緝熙”牌記,并未有過刻此印之記載。如《庚子銷夏記》卷四所云:“余所見前人集本,如宋理宗御府所集,最為精工,每刻玉池,皆用‘御府圖書’”[39],大概是理宗朝藏有鈐有高宗藏印的很多,可能也用此印鈐印過書籍,故而很容易誤認為此印乃理宗所有。

又按,“內(nèi)殿秘書之印”,《賴書》云為宋孝宗鈐記!靶⒆谮w昚乃太祖七世孫,繼高宗為帝,在位二十七年,政治清明。秘書省于高宗紹興十一年設置,藏書甚富。”   今查《中國鑒賞家印章大全》[40](P682),其中有一方印即“內(nèi)殿秘書之印”,著錄為宋高宗趙構(gòu)之印。考歷代書畫譜,凡鈐有此印者,往往有“紹興”印,如《楊凝式書神仙起居法》(明孫鳳《孫氏書畫鈔》卷一法書著錄)、《索靖出師頌卷》(清安歧《墨緣匯觀録》卷一法書上著錄)等?梢姡湟嗍歉咦谥。ㄐ⒆诩次缓笠迅哪晏枮槁∨d,“紹興”這個年號是高宗所有的)。賴氏云孝宗鈐印,蓋因高宗于紹興三十二年(1162年)已經(jīng)讓位于孝宗了,故有此說。

又按,“隱逸子”,《賴書》云為明俞和鈐記。云:“(俞)和字子中,號隱逸子,杭州人,洪武初隱居不仕,能詩,喜書法,有隱逸齋。”按,俞和傳世作品有《篆隸千字文冊》,現(xiàn)藏臺北故宮博物院?钍稹疤炀糍t良嗜予篆隸,因書此為贈。時至正甲午歲冬十一月三日也。清隱散人俞和識”。此處題“清隱散人”,并不題“隱逸子”。

考《康熙錢塘縣志》卷之二十二《人物文苑》:“俞和,字子中,沖澹安恬,隱居不仕,能詩喜書翰,工趙文敏書法。好書者得其書,雜趙帖中,倉卒莫能辨!庇,卷二十五《人物隱逸》:“俞和,字子中,號紫芝,隱居不仕,能詩善書翰!盵41](P447)又,《可閑老人集》卷一中有《題醉墨堂為桐江俞子中賦》:“芝翁乃若神所授,亦以醉墨題堂前!盵42]《珊瑚網(wǎng)書錄》卷十《俞紫芝楷書悟真篇跋》有“至正癸卯十二月初吉桐江紫芝道人書于清隱齋”[43](P98)數(shù)語?梢,俞和號號紫芝,不是號“隱逸子”。其齋叫“清隱齋”,不是叫“隱逸齋”。其籍貫為浙江桐江人,只不過是寓居錢塘(今杭州)而已,故《康熙錢塘志》《民國杭州志》對之均有介紹。

6.史記 六函,六十冊

檇李郁氏無考。

(《書目》卷五史部第138頁)

按,是書鈐“檇李郁氏家藏”一印,《賴書》云“無考”。

今考此印,有三人值得注意。其中兩位為明崇禎年間檇李郁嘉慶、郁逢慶兄弟。逢慶有《郁氏書畫題跋記》十二卷,《續(xù)記》十二卷,《四庫全書總目》卷一百十三子部二十三著錄,四庫館臣云:“逢慶,字叔遇,別號水西道人,嘉興人”。今查此書,每卷題名下均有“檇李郁逢慶叔遇父編”字樣。

考郁氏兄弟,《(嘉慶)嘉興縣志》卷二十五“列傳五”引《紫桃軒雜綴》云:“郁嘉慶,字伯承,縣人。喜結(jié)客收書,家亦以是盡,時有‘貧孟嘗’之目。嘗輯至正庚辛集詩人爵里事跡,為《考世編》附于其后。”[44](P27)又云“弟逢慶,字叔遇,自號水西道人,以收藏法書名畫,撰《題跋記》正續(xù)各若干卷,亦一賞鑒家也”?梢,在當時郁氏兄弟均為收藏書畫而聞名的,逢慶蓋喜書畫[45],嘉慶則長于考證。觀其二人性情,今《史記》一書,或是嘉慶收藏印。

第三位是郁袞,《四庫全書》著錄其《革朝遺忠錄》二卷,云“袞,嘉興人,其書撰述年月無可考,黃佐《革除遺事》已稱因郁袞原本,則當在正德以前矣”。則袞當為明正德前后之人。又有《順命錄》一卷[46],《嘉善縣志》六卷[47]。另,《河上楮談》卷一云:“又有河西傭及馮翁,則莫究其蹤跡。云此岀檇李郁袞《盡心錄》”[48],則郁氏又有《盡心錄》一書。今考地方志,無此郁氏之記載。但觀其著述,皆史部之書。或許《史記》為其所有。

總之,以上郁嘉慶、郁袞等人,均有可能是此印之主人。由于缺乏進一步的證據(jù),暫且存疑。

7.漢書 八函 八十冊

孔文聲、劉遵、蔡泰亨、姚和中,俱無考。

(《書目》卷五史部第139頁)

按,是書后有元孔文森跋,云:“江東建康道肅政廉訪司以十七史書艱得善本,従太平路學官之請,徧牒九路,令本路以《西漢書》率先,俾諸路咸取而式之,置局于尊經(jīng)閣,致工于武林。三復對讀者,耆儒姚和中輩十有五人,重校修補者,學正蔡泰亨。版用二千七百七十五面,工費具載學計,茲不重出。始大徳乙巳(按,元成宗大德九年即1305年)仲夏六日,終是歲十有二月廿四日,太平路儒學教授曲阜孔文聲謹書跋”。后列承務郎太平路總管府判官劉遵,督工江東建康道肅政廉訪副使伯都提調(diào)。

按,今考姚和中,(清)趙宏恩《(乾。┙贤ㄖ尽肪硪话倭摹叭宋镏尽痹疲骸霸椭,當涂人,世傳儒學,不應征召,從游甚盛,如尚書婺源汪澤民,同邑李習、李翼兄弟,皆出其門!盵49](清穆彰阿《(嘉慶)大清一統(tǒng)志》卷一百二十一所錄并同。)又,《(乾。┊斖靠h志》卷二十“人物”條有“號四清,為時大儒”[50]云云,并有李習、李翼之傳。(清)何紹基《(光緒)重修安徽通志》卷二百二十引《宋學士集江南通志》云:“明宋濂《跋姚氏墓銘》述李翼之言曰:當涂有四清征君者,碩士也。四清,蓋和中別號!盵51]今宋氏跋已經(jīng)亡佚[52],惜不能得知具體信息。但通過以上數(shù)據(jù),可以大概知道姚氏的經(jīng)歷。姚氏,名和中,號四清,太平郡當涂人,生于南宋末(孔氏序中即稱其為“耆儒”,可見其大部分生活都在宋時)。世傳儒學,入元后不應征召,專事講學,從者眾多,為當時大儒。故官刻《漢書》時邀請他去校對。

又按,天祿館臣云:“今跋中所稱廉訪司未載其名,不知誰氏!苯裨嚳贾(jù)此書序云,《漢書》開始于大德九年(1305)。而(清)屠寄《蒙兀兒史記》卷五十六云:“(趙)秉正字公亮,初為新軍上千戸,忽必烈汗自鄂乘傳還燕,捰]定州,汗為下馬,卓帳延見瑨進奉牛酒,秉正從拜于后,汗偉其貌,命入宿衛(wèi),后從伯顏平宋,賜金符,授徽州路管軍總管,改僉江西湖東道提刑按察司事!四昶穑瑑L河東道按察司事。鐵穆耳汗卽位,擢南臺治書侍御史。大德五年,改江東道廉訪使,卒年六十有七,謚忠敏!盵53]趙秉正為元初大將定國公趙瑨之子,云國公趙秉溫之弟,蔚州飛狐人,其在大德五年任江東道廉訪使,卒于任上。可見,序中所謂廉訪司可能便是他。但是據(jù)(民國)柯劭忞《新元史》卷五十七(志第二十四)云:“江東建康道肅政廉訪司廉訪使二員,副使二員,僉事四員,經(jīng)歷知事照磨兼管勾各一員,置司寧國路,至元十四年(1274)置!盵54]又,同書卷五十(志第十七)于“江東建康道肅政廉訪司”下注云“大德八年(1304)徙治寧國”,主要管轄寧國路和徽州路。可見,當時的廉訪司是有兩位。則除了趙秉正外,另一位廉訪司也極有可能參與其中。今考《新元史》卷一百五十八(列傳第五十五)云:“(姚燧)于大德五年,授中憲大夫、江東道廉訪使。”但是大德九年,也就是刊刻此書的那年,他正好去做中奉大夫江西行省參知政事了。在姚燧走后這么短短的時間內(nèi),是否還新任命過另一位廉訪司,我們目前還不知道。所以在數(shù)據(jù)不足的情況下我們暫先推斷此廉訪司可能是趙秉正。但是趙氏為何要刻十七史,還是個謎。   不過,由以上數(shù)據(jù)又可知,由于當涂在其所轄范圍內(nèi),所以作為碩儒的姚和中自然被列于校點的行列中。又,雖然當時的太平路歸江南諸道行御史臺監(jiān)察(見前引《新元史》卷五十),但是江南道和江東道之治轄又常常時分時合,相鄰極進,故而太平路的孔文聲、劉遵等人也參與其中了。

以上為筆者所考的內(nèi)容,其中有的經(jīng)過各種資料已經(jīng)完全考出,有的則通過征引文獻來提出自己的一點推測,有的則不敢與賴福順先生茍同而提出一些疑惑?傊艅t考之,疑則闕之。

通過對《天祿琳瑯書目》的考證,筆者認為天祿館臣對于一些“無考”之人或印章,并非“無考”,而是“不考”。其中一些緣由,或許如賴氏所云出于某些政治原因罷。

注釋:

[1]劉薔:《天祿琳瑯研究》(導論部分),北京大學出版社,2012年版。

[2][31][清]于敏中,彭元瑞等著,徐德明標點:《天祿琳瑯書目·天祿琳瑯書目續(xù)編》(“整理說明”部分),上海古籍出版社,2007年版。

[3]天祿館臣云為元版,但有可能鑒定錯誤,以下所考並不一定遵從此說。

[4][19][20][23]賴福順:《清代天祿琳瑯藏書印記研究》,臺灣:中國文化大學出版部,1991年版。

[5]趙爾巽等撰:《清史稿》(第四十四冊),北京:中華書局,1977年版。

[6]永瑢等奉勑纂:《四庫全書總目》(卷一百二十三子部三十三),文淵閣四庫全書本。

[7][清]張廷玉等奉敕撰:《清文獻通考》,文淵閣四庫全書本。

[8][14][清]錢林撰:《文獻徵存録》,清咸豐八年有嘉樹軒刻本。

[9][清]顧祖禹撰:《讀史方輿紀要》,清稿本。

[10][清]王士俊編:《(雍正)河南通志》,四庫全書本。按,潁川實應作“潁川衛(wèi)”,潁川乃古地名,在河南。潁川衛(wèi)乃治所名,軍事上歸當時的河南管轄。二者不同而往往相混。

[11]原文為“國初置守備掌衛(wèi)事,左右千總各一員,仍設經(jīng)歷司典,出納文移,至順治十五年并衛(wèi)后裁汰。……衛(wèi)與州同,城署在州署之后……自十五年(按,順治十五年)奉裁衛(wèi)所而軍戶丁徭歸并入州矣”。

[12]《(雍正)河南通志》《(乾。┙贤ㄖ尽分跃袆Ⅲw仁的記載,大概便是因為潁州的衛(wèi)所制在順治十五年前后有所變更才這樣的。

[13][清]何紹基編:《(光緒)重修安徽通志》,清光緖四年刻本。按,此《通志》引自《江南通志·潁州府志》。

[15][清]趙宏恩編:《(乾隆)江南通志》,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。

[16][清]王錫纂,[清]張鈁修:《(康熙)重修潁州志》,清康熙五十五年(1716)刻本。

[17]按,《(康熙)重修潁州志》“人物”(第33頁)云:“藏書二萬卷,日手一編,不問戶外事!迸c此小異。

[18][清]孫詒讓撰:《溫州經(jīng)籍志》,民國十年刻本。按,《四庫全書總目》卷一百五十五集部八于《劉給諫文集》亦如是題,蓋孫氏據(jù)之抄錄。

[21][清]徐宗亮纂:《(光緒)重修天津府志》,清光緖二十五年刻本。

[22][清]徐世昌輯:《大清畿輔書征》(四十一卷),地方經(jīng)籍志匯編(全四十六冊)第三冊,北京圖書館出版社,2008年據(jù)民國間徐世昌鉛印本影印。

[24][清]史夢蘭輯:《畿輔藝文考》(八卷),地方經(jīng)籍志彙編(全四十六冊)第七冊,北京圖書館出版社,2008年據(jù)民國間定川王氏鈔本影印。

[25][清]李衛(wèi)纂:《(雍正)畿輔通志》,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。

[26]陳耀林《梁清標叢談》(故宮博物院院刊1988年第3期),劉金庫《南畫北渡——梁清標的書畫鑒藏綜合研究》(西南大學2005年博士論文)中均有梁氏年譜及諸方藏印,均未提及其出任巡撫一事。

[27]沈津著:《美國哈佛大學哈佛燕京圖書館中文善本書志》,上海辭書出版社,1999年版。

[28][清]黃宗羲原著,全祖望補修:《宋元學案》,北京:中華書局,1982年版。

[29][清]鄭方坤編:《全閩詩話》,文淵閣四庫全書本。

[30]參見《四庫全書總目提要》卷一百七十四集部二十七。

[32]參見《續(xù)修四庫全書》第6冊。

[33][清]張廷玉等纂:《明史》(全28冊),北京:中華書局,1974年版。

[34][明]王兆雲(yún)撰:《皇明詞林人物考》,明萬曆刻本。

[35][清]梁維樞撰:《玉劍尊聞》,清順治刻本。

[36][清]徐獻忠撰:《長谷集》,四庫存目叢書本。

[37][清]王毓賢撰:《繪事備考》,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。按,(清)彭蘊璨《歷代畫史彙傳》卷一古帝王門(清道光刻本),(清)孫岳頒《佩文齋書畫譜》卷二十一《歴代帝王畫》(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)引《圖繪寶鑑》,(清)朱象賢《印典》卷五(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)所引均同。

[38][清]繆筌孫撰:《雲(yún)自在龕隨筆》,稿本。

[39][清]孫承澤撰:《庚子銷夏記》,文淵閣四庫全書本。

[40]鐘銀蘭著:《中國鑒藏家印鑒大全》(上下冊),南昌:江西美術(shù)出版社,2008年版。

[41]《康熙錢塘縣志》,《中國地方志集成4·浙江府縣志輯(全68冊)》,上海書店出版社,2000年版。

[42][元]張昱撰:《可閑老人集》,文淵閣四庫全書本。

[43][明]汪砢玉撰:《珊瑚網(wǎng)書錄》,適園叢書本。

[44][清]司能任修,[清]屠本仁纂:《(嘉慶)嘉興縣志》三十六卷首二卷,清嘉慶六年(1801)年刊本。按,《四庫全書總目》卷一百九十一·集部四十四·總集類存目一于《庚辛唱和詩》下云:“明郁嘉慶因考其爵里,為《考世編》附於后。其名公手翰二十二條,則嘉慶以意附編,非原書所有!

[45]《歷代藏書家辭典》(陜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268頁)云,拜經(jīng)樓《明刊太平廣記跋》卷首有“郁逢慶叔遇圖記”。可見其印記。

[46]并見[明]焦竑《國史經(jīng)籍志》卷一“制書類”(明徐象橒刻本)、(清)黃虞稷《千頃堂書目》卷五(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)、(清)張廷玉《明史》卷九十七志第七十三(清乾隆武英殿刻本)。

[47][清]嵆曾筠《(雍正)浙江通志》卷二百五十三(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)于其下注:“正徳丁丑,邑丞倪璣偕邑人沈概、髙廩、郁袞、蔣岳修,王鏊、都穆序。”

[48][明]朱孟震撰:《河上楮談》,明萬曆刻本。

[49][清]趙宏恩纂:《(乾。┙贤ㄖ尽,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。

[50][清]張海等修,[清]萬橚等纂:《(乾。┊斖靠h志》三十三卷,民國間石印本。

[51][清]何紹基纂:《(光緒)重修安徽通志》,清光緖四年刻本。

[52][清]趙紹祖《安徽金石略》(十卷,清道光刻本,第39頁)卷五云:“《元姚和中墓志銘》無年月,宋濂撰,在當涂,佚!

[53][清]屠寄撰:《蒙兀兒史記》,民國刊本。

[54][民國]柯劭忞纂:《新元史》,民國九年天津退耕堂刻本。

(張憲榮 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 10087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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